江弦抬了抬眼皮,心底其实有些懒得搭理。 于是,依旧坐在床上,破有几分我自巍然不动的风范。 不过。 那敲门声响了半天,尚未停下。 江弦便皱了皱眉,微凉不满的嗓音,传向了门外“谁?” 门外的敲门声因为江弦的突然出声,而顿住了。 而后,那敲门声便停住了,转化成了一道熟悉的声音,和那带着几分憨憨之气的语调,“江弦,是我,我进来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