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也没有。 他们说,我的大脑比他们想象的要顽固,自动屏蔽了那五年的记忆,这些仪器和机器,已经对抗不下去了。 “最后一次,如果还不行,就放弃。”我淡淡地说,想不起来,未必是一件坏事。 做完最后一次治疗,果然还和以前一样,一点效果都没有。记忆的开关就停留在那次车祸发生之时,从那一刻起,到我被赵雪他们救上来这五年的时间,都是空白的。 赵冬梅去掉我身上的那些仪器,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