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王瑛只隔了几公分的距离,却感觉彼此是那么的遥远,那么的遥不可及。 王瑛沉默了片刻,对我说:“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,房子、存款我都不要,我只要满满。” 我曾地一下站起来,“不行。” 满满是我这五年的婚姻里唯一真实存在的,如果连他都被夺走了,那我还剩下什么? 父母双亡,妻离子散,我这样活着,还有什么意思? 我瞪着王瑛,从牙缝中挤出那些字,“你和其他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