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“惩罚”两个字,霎时间我浑身的细胞都开始紧张起来。我对着翁菱连连磕头,请求她绕过我一次。 要知道,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,来来往往的员工那么多,我就像是一条哈巴狗一样蹲在翁菱面前,对着她磕头,而她呢,笑的那么猖狂那么得意,就好像我真的是一条狗一般。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,也不在乎什么尊严啊面子的,我只在乎,她别惩罚我就行了。 终于,我的摇尾乞怜换来了翁菱的施舍,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