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了口唾沫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那就什么也不说了。 身后的红木门突然“砰”的一声关上,仿佛我的心也被关上了一样。屋子里只有我、胡斩和胡斐三个人,气氛一度变的气场尴尬。 胡斐走到我身旁,冷冷地问胡斩,“怎么处置?” 听到处置两个字,我就知道糟糕了,肯定是他们发现了什么。 我小心翼翼地将手挪到身后,后腰上塞着简白送给我的那把军用刀,若他们真要敢对我怎么样,那我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