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关机了。 我在马路牙子边站了半个多小时,偶尔有一辆出租车过来,一看我这大半夜的只穿个裤衩站在马路牙子边,还以为我神经病呢,人家也不肯停车。 我这实在冻的不行,只好蜷缩着身子蹲下来。 从这里到我家太远了,走回去的话只怕我就要残废了。 怎么办啊?怎么还不来车啊! “姐夫。”赵冬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我背后,突然叫了我一声,可把我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