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的胎记(5 / 18)

壑清摇了摇头,嘴角溢出了一个苦笑,没有多做解释,只是低声道:“你不懂。”

男子眼中原本的好奇和探究变淡了些,大约是顾及万壑清的心思,也便没再继续追问下去,只是盯着万壑清道了一声歉,面容在火光的照映下显得格外诚挚:“先前道长昏迷不醒,我见道长身上的青白色道袍已经血迹斑斑,便自作主张给你换上了我的外袍,虽然是一时情急,但到底是我僭越在先,实在抱歉。”

万壑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