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看着他阴沉的脸色，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。

他刚才和高守去谈了什么吗？

为什么他看她的眼神那么冷漠而没有温度？

“千暮烟，我的命都是你的！你还有什么要试的！”倾身而上，双手撑在了千暮烟的身子两侧，冷冽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盯着她，唇畔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。

千暮烟看着，直觉得身子发颤，她狐疑地看着他，“厉南爵，你怎么了……”

他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