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浅说着，语气中带着一丝的不屑和生气，“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是犯法的？”

墨镇青摆手说道，“事情并非你所想那样的，我们并没有拿着邢家的资源去教小暮。”

“那你给我说说，千暮烟是怎么懂得调香的？这两年你们卖给我的调香方子，也是出于她之手？她要是没有接受过培训的话，怎么会调香？”邢清浅把目光落在了一脸淡然的千暮烟身上，讽刺地说道，“你们既然没有拿我们家资源去培训她，除非她是天生对香气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