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些。 缓缓的卷起衣袖,刚卷到伤口边缘,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,零下二十几度的低温,将伤口和衣服紧紧的冻在了一起。 海东青只得用匕首将伤口处的衣服割开,露出的伤口触目惊心,血肉下的白色骨头清晰可见。 从天而降的那一刀,太过突然,太过霸道,太过锋利。 当时若是稍微再慢一点,恐怕就不是受伤那么简单了。 还好这里不是热带雨林,不用担心感染。 也还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