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熬好的稀饭冒着浓浓的热气,少年不管稀粥的滚烫,掰开陆山民的嘴就往里面灌。 滚烫的稀粥像一条火龙一样,从口腔沿着食道进入胃里,所过之处,犹如烈火焚烧。 几天下来,嘴角满是烫伤的水泡,旧伤未愈,又添新伤。 自始至终,陆山民没有吭一声。 其实第二天,陆山民就已经能活动手脚,不过他并没有让少年知道,仍然任由少年对他百般折腾。无关其他,因为他发自内心理解少年的心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