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还杀过很多人,所以她对人的死亡并没有多大的感触,以至于死一个人与山里死一只野兽没多大区别。 但是这一次,不一样,很不一样,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一样。 陆山民收拾好行李,走进小妮子房间,坐在她的身旁,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。 “小妮子”。 小妮子缓缓的将头靠在陆山民肩上,心里的委屈决堤般涌出。 陆山民轻轻拍着小妮子肩膀,“很难受吧,难受就哭出来,哭出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