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东青挑了挑眉,放下手臂抬起头来。 “醒了”? 陆山民想点头,才发现这么个细小的动作也会疼痛难忍。 “嗯”。 “医生说你至少要一个星期才醒来”。 陆山民苦笑一下,牵扯到脸上肌肉,又是疼得嘶的一声。“医生是不是还说我的右手废了,我已经习惯了这些医生的夸大其词,从小被白蜡棍打被药水煮的痛苦滋味你无法体会,那些痛苦可不是白受的”。 海东青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