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虚弱那样苍白,却还是叫着迟衡的名字的时候,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角色。我在她的生命里,在她的人生中究竟算什么呢? 我是她第一个男人,是她直到去美国之前唯一的一个男人,我们曾经那么亲密,不是都说,女人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念念不忘吗?可是那一刻,我忽然有种错觉,仿佛迟衡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,而我不过是一个被利用的调剂品。 可是看着她那副样子,我却还是用高价,在庄正他们没有注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