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迟衡只觉得心头一痛。当年他要她跟自己走的时候,曾经答应她会把她护在自己的怀里许她一生无忧虑。可曾几何时,让她哭的最伤心的人竟成了他自己。他苦笑,手轻轻抚上心口,那里跳动的那颗心,竟开始隐隐发疼。 这封信的最后一句话,是她留下的最后一丝希冀。是她出发那天的航班号和时间,他只是愣愣的看着没有说话。 苏替她办护照的动作并没有很急切,可每天晚上都回来找她,哪怕是什么都不做,仅是静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