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琪有些愣住了,传言迟衡将迟以蔚疼之入骨,想来也不是空穴来风。默默的收拾好衣服,她擅自拿走了他床头柜的备用钥匙,然后悄声离开。 “丫头,对不起,我吵醒你了?”身上的气息渐渐褪去,迟衡始终把迟以蔚抱在怀里安抚着。这丫头从五岁起就格外没有安全感。他知道她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全部,于是也一直这么纵容着。生怕不经意间会让她变得和从前一样,胆小怯弱又畏畏缩缩。 “迟衡,去年我生日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