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以韵脸色微变,虽早知自己的口才不如她,可看她那副带着嘲讽的眼神,让她实在无法忍耐住心中的厌恶,一次又一次的陷害她。这次,听出她语气中不能再明显的讥讽,她温婉的面具终于戴不下去:“入不入得我的眼跟你好像也没有关系。” 她话锋一转随即又道:“不过说来也是,毕竟只有我挑剩下不要的,爸妈才会施舍给你,谁叫你天生不详呢?”说完,迟以韵刻意拉扯她的头发弄疼她,嘴里还带着假笑的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