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咪了一口,温烫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了下去,带着股粟米特有的清甜和香气,让他仿佛有种错觉,那清甜仿佛能在自己的身体里永远停驻,可惜,错觉就是错觉。 餐桌上的三个人目光各异地看着他,他又喝了一口,淡淡地冲着凌云意笑笑:“云意,你试过三百六十五天,每过一天就好像在你心口划了一刀,血淋淋地痛吗?你试过夜夜做梦梦见一个人,但醒过来身边空无一人的滋味吗?你试过二天二夜没有睡觉,就为了去找一个据说看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