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不是滋味,她笑,他就跟着高兴;不管他在哪里,也不管他正在干着什么,只要电话中她的情绪稍有不对,他的心就都如同扎了草般,放下手中的事情下一秒也要看见她。 难道这样还不行?难道他所做的就真的不能减少她的痛苦? 狭长的眸子里布满了难以言表的情绪,痛楚的,压抑的,纠结的,就仿佛那里面有千言万语,却又不能流露出分毫半丝。 “叶桑,你别这样。你知不知道,你这样,我会很心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