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，秦小姐，你跟卫家启先生认识多久了？”

“你不用拐弯抹角了，我知道你想问什么，卫正海的二太太是不是告诉你们，我和卫家启联手毒害卫正海，然后再把我顶出去，好让卫家启顺利接手卫氏？”

那位警察点点头，“对此，你怎么解释？”

“我根本不用解释，第一，我根本没那么伟大，我凭什么要替卫家启顶这种死罪，第二，你们凭什么认定这件事就一定跟我有关系，我告诉你们，卫正海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