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说……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？”秦沫沫再次面无表情的发问，甚至忘了此刻这个空间里不止他们两个人。

见到她的反应，卫家启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有些邪肆，让人看了有些发冷，“只要是我想知道的事，应该还没有查不到的。”

“你让人跟踪我？你凭什么这么做！”这是秦沫沫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。

忽然，卫家启伸手捏住了秦沫沫的下巴，将她的脸扳向自己，“秦沫沫，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