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,不住地在脑海中回放,裴黎摔在了地上,放声大哭着。 他这样一个体面的男人,此时此刻,比一个孩子哭得还要凄惨,比任何时候还要狼狈。 “你不能这样,不能离开我,薄衡……我没有你不能活,你不能离开我,你怎么能这样离开我,我没有你一样支撑不下去,从前是这样,现在也是……薄衡……我爱你呀……” 景航和乔白逸看着跪在走廊的裴黎,相视一眼,各自张了张嘴,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