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三当晚,罗漪晚自习只上到九点就背着书包往外走。 她脚步轻快,匆匆来到校门口。 时隔快三个月没见,罗恒洲被非洲的大太阳晒得黑了不少,罗漪一时竟然难以辨认出站在黑夜里的他。 “爸爸。”罗漪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扑了上去。 “小漪。”罗恒洲伸出双手接住女儿。 她的头发比起暑假时又长长了,这会儿已经能用一根发带松松地扎成马尾了。 “你们放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