频频回头，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视。

“翔哥，买什么书啊？”杜昊天问。

“我哪知道。”韩子翔两手一摊，“带你来干嘛的？”

“翔哥，你看这本怎么样？”杜昊天举起一本精装书，隆重介绍道，“珍藏纪念版，保证让她收藏一辈子。”

韩子翔接过来一看：“《水许传》？”

杜昊天：“……”

杜昊天：“翔哥，中间这个字念hǔ，老虎的虎。”

韩子翔一巴掌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