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。 叶潇扬没有呼天抢地,可紧抿的嘴角和拧紧的眉头昭示着他在忍耐怎样的疼痛。 罗漪的眼泪又冒了出来,刚刚在送医的时候,她就一直在哭。 明明受伤的人是叶潇扬,叶潇扬还得反过来安慰她。 “怎么办啊?”罗漪喃喃道,她吸了吸鼻翼,语调里带着浓厚的哭腔,“会不会对以后有什么影响啊?” “医生,会不会落下病根啊?”纪舒急了,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,右手这么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