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肿。 灼烧的痛感渐渐退却,并非冰块的寒意压制了痛感,而是脸部神经在冰火两重天下已经麻木了。 罗漪捧着冰袋,安静地坐着在校医室靠墙的椅子上。 她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,马上就要上课了,下节课是化学。 她对叶潇扬说道:“你回去上课吧,我没事了。” 叶潇扬瞥了罗漪一眼,不知为何,他的脚底像是有千钧重,怎么也挪不开步子。 “你也别内疚了,快回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