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。 殿内一股子沉闷之气,他抬手扇了扇,就不大有兴致在这儿待下去了。 “父皇找我,是想好要传位于我了?” 皇帝看看大皇子,忽然想起他小时候的模样来,那时他还是天真单纯的。 但他多年来忙于应对魏敛和柴德武,挂念着温儿之子的安危。 对于这个顽劣愚钝的孩子,渐渐就失去了耐性。 也是他的过错,疏于管教,以至于这儿子轻易就受了他人蛊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