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话是这么说……”沈卫骢一手撑着脸,一边摇着酒杯。 总归还是惋惜啊。 那样好的小表妹,却又病着,还哑着。 平日里若有个不适难过的,当下也说不出来,多叫人心疼。 再说了,表妹今后如何嫁人,夫家欺负她了怎么办。 她这么乖静,看上去就好欺负。 遇人不淑的话,届时被夫家困着,连回定安侯府告个状都不易。 沈卫骢越想越远,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