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山听后,却缓缓垂了头,看着姐姐手上办事时新留下的伤。 他不知道姐姐要替恩公做些什么事,但只知道那是危险的。 半晌他低声道:“姐。我可以不读书的,请先生太贵了。” “我现在能做好事情,也能挣来钱了。等把恩公赎我们的银子还上,我们就,离开这里吧。” 啼莺闻言收了笑,眼神也严肃起来。 自离开潇香楼后,她的身上逐渐有了不一样的气质。这样看过来时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