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去的我错得离谱,但是我有一点一点在改了。”温凛把脸贴到他的后背上,“昨晚我也差点就直接跑出来追你了,可是后来我有记得要打电话给邵一成。我不是不知道牵挂人,可是没人真正牵挂过我,在工作范围之外,没有人会在做什么之前跟我说一声。除了你,没有人心怀担忧地等过我。你是头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。” 他听见傅观宁长长叹了一口气:“所以,温凛,你只是在追逐一种感情。当你觉得能给你那份感情的是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