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了练车方便,才住出去的,不是分居。” 温培铎反握住他的手:“……戒指呢?” 傅观宁没想到他病弱如此依然敏锐,一时间怔了怔,然而旋即找到了借口:“我苦夏,最近瘦了些,戒指戴上总会掉,就放家里了。” 温培铎终于有些信了,捏了捏他的手:“是瘦了。”说完又很不高兴,“他没把你照顾好……该打。” 傅观宁知道他是好心,可是“打”这个字,再一次让他想起了温凛腿上的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