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踏进热气腾腾的浴缸,扶着扶手一点点往下坐。 任他如此小心,药水浸入伤口的那一刻他还是痛得叫出了声,扶着缸沿想站起,却因为痛得腿软,反而跌坐到浴缸里。 他不知道治疗起来是不是就该那么痛,还是他把药水放多了,因为痛得眼冒金星,他甚至不能思考这些问题。 含泪缓过最痛的片刻,他终于透出长长一口气。 水温降下来,溅起的水打湿的上衣也泛出冷意。傅观宁捂着口鼻打了个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