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凛愣了愣,倍加小心地退出了他的怀抱和被窝,而后又替他盖好了被子,这才从更衣室里找了套衣服披了出门。 锁舌咔嗒复位的那一刻,傅观宁睁开了眼睛。 其实是他先醒的。 被难受醒的。 他赤着脚一深一浅走到浴室里,艰难地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,就着保温壶里快要凉掉的水服下消炎药,含了一粒解酒糖,这才回到床上。 睡梦中的丈夫胡乱地把他抱进怀中,把他抱得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