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放下芒果派,抱起酒瓶吹了一大口,然后毫不掩饰地闭上眼睛,皱紧眉头。 “别喝这么猛。”温凛抬起手,有点制止的意思,不过也只是做了个动作,到底是没有抓住他的手臂,“……他是真的不知道你喜欢他吗?” “真的。”傅观宁小幅度地点头。 他抱着瓶子缩在沙发里,静静地盯着温凛,杏仁色的眼睛湿润又柔软,羊羔毛的家居外套让他看上去像一只驯良的小狗,毫无攻击性地瑟缩着,惹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