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显得柔软起来。傅观宁被这只手牵上船,又被这只手护着头弯腰进到船深处坐下,一颗心也跟着变得柔软起来。 “怎么那么突然,也没说一声……”他像一切忍着喜悦的害羞的少男少女一般,声音又轻又绵地问道,“听说这里的船很难定。” 他知道温凛做这一切的原因,只是偶尔他也会想要在片刻内忘掉事实,假装温凛对他用了心。 毕竟他体贴的动作很令人心动,就像从家中回新房的路上,他也护过自己的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