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流贴着耳廓过去,傅观宁半边身体都发软了,他勉强集中注意,随着温凛转圈,变换舞步,不到一会儿却又听见温凛说:“你的耳朵尖红了很久。” “……”傅观宁一下子就急惶惶地,想找个地缝钻进去——他已经发觉了吗?是不是他看过了日记?那这几天他是装作不知道,还是…… 傅观宁不敢细想,更不知道怎么回答,呼吸更乱了。 “啊,红扩散到整只耳朵了。”温凛的声音还在继续,是蛊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