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了高速,傅观宁的眼前终于有了漆黑之外的颜色。 橙黄的灯光照亮了身侧人的脸,眉间的刻印和睫毛的阴影都显得很浓重。傅观宁看了一会儿,把口袋里的三颗解酒糖重新拿出来,小心翼翼、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撕开糖纸,把它们一起放进口中,胡乱地咀嚼了一番,吞咽下去。 温凛睡了,他就必须清醒,他得照顾为自己挡酒的丈夫。 二十多分钟后,车停在滨江大道边的一栋欧式别墅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