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场合傅观宁不常去,为免出纰漏,他提前背了一堆敬酒词,通过照片和资料记牢了每一位来宾的身份。然而在敬了七八桌人后,他的存货就用得差不多了,而他本人早已不胜酒力,思绪开始发飘。 察觉到了他放缓的步伐,温凛不着痕迹地托了他一把,轻声道:“你还好吗?” 宴厅的水晶吊灯过分明亮,让傅观宁感到了目眩,他微微眯了下眼睛,强打精神露出一个微笑:“我能撑住。” “话由我来说,酒你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