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开口唤了身边的男人一声。 似乎听见了他的呼唤,手中把玩着车钥匙的男人停下脚步,转过头给了他一个眼神,冷淡至极,完全不像是新婚恋人。 剩下的话,柯轲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,呆立在民政局门口,像只离群的羊羔,温润而无害。 像是看透了他的窘迫,江正初清冷的声音传来:“我还要去趟医院。” 说罢,男人收回眼神,打开车门,“碰”的一声,漆黑的车门关闭,柯轲再也看不见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