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几声尖叫。 从未有哪刻她有这般清楚的认知,她也是恐高的。 霍殷环臂而立,冷眼旁观,目色酷厉。任梁上那较弱娘子如何饮泣,如何惧怕,又如何哀声相求,甚至惶惶认错,他皆不为所动。直待瞧她似乎体力不支,握着麻绳的双手渐渐无力,身子也隐约要委顿摔下之时,方探手握住麻绳停住,停了此间惩戒。 揽腰将她抱下,余光瞥过那娇嫩掌心上的血痕,他略顿了片刻,方移了目光看向那惨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