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的极致讽刺,不过如此。 随着身上男人最后一记重推,沈晚颤栗的身子无助后仰,启唇无声深喘。 覆她身上略微平复了些许,霍殷懒散的支臂半身撑起,素来冷淡的眸子此刻多了几许肆意的打量。 沈晚觉得她已然练就了一副钢筋铁骨,这样肆意的打量下,她竟不惧,也不羞耻。 霍殷压低身子,覆她耳畔,声音低沉:“晚娘此刻,甚美。”丝丝绕绕的嗓音磁性浑厚,犹如情人间的呢喃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