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立轩不耐:“问那么多作甚,让你写就快写,我有用。” 沈晚瞧他堵在房门口,一副不写就不让她出门的架势,转身去书案端了纸笔出来,铺纸研墨。 不过几个字而已,她写便是,好过与他这般纠缠,着实令人闹心。 “写哪几个字?” “随便几个……”顾立轩一顿忙改口:“写首像样的诗。咏春,咏秋或其他都可,反正你也曾也背过些,写来一首便是。” 沈晚挽了袖子垂眸缓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