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额角。周身也出了层细汗,凉风一扫便令她打了阵哆嗦,可此时此刻她也无暇顾及,下意识舔了舔干涸的唇瓣,深吸口气用力扶着膝盖站直身子,之后就焦灼朝着东市的方向望去。 直待远远望见两顶轿子一前一后稳稳朝这边而来,她方眼眸一亮,一直提着的心放了一半下来。 总算还是让她赶上了。 最前的那顶轿子,轿厢并无过多装饰,轿顶为银色,轿盖、轿帏多为皂色;抬轿的四个轿夫,走路四平八稳步伐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