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柔弱无骨的手,走到床榻边相对坐下,扭头看着那哪怕在昏黄烛光中也掩映不住的苍白面庞,不由便联想着她打小受的那些苦楚,不由心中一痛,口中不由责备起来:“你自小受了磨难,打那起身子骨就不利索,好汤好药补着都唯恐补不回来个康健来,你又何苦日日伏案费那精气神去?虽说我仅是个兵部小官,但好歹也是个京官,家里吃的用的也不短缺,哪里就用的着你来贴补家用?你这般日日费神劳力,倒是显得我这相公做的甚是无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