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顾伊回答,杨蔚微又自顾自地说起来,好像陷入美好的回忆中,“枫每个星期都会来找我作画,我们有一个自己的房间,里面全是枫为我画的画像,那里记录着我们俩的点点滴滴。” “我还记得枫第一次要我的时候,他是那么的小心翼翼,像对待稀世珍宝。他说我就是他的阿弗洛狄忒,是他想要珍视一辈子的女人。那一天,我们疯狂的沦陷在爱欲里,枫吻过我每一寸肌肤,他说,那是他给我的印记……” “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