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倒了一杯水,试了下温度。 她把楚炎鹤扶起来,手掌抵着他干裂的唇,低声在他耳边诱哄,“张嘴,我们吃药,吃了药才能好。” 沉睡中的人没有反应,肌肤上的温度更烫了。 顾伊试了好几次,都没能把药喂进去。 感受着他灼烫的体温,顾伊用湿毛巾给他擦着额头,把药含在自己嘴里,嘴对嘴喂进去。 沉睡的男人睫毛颤了颤,干裂的唇自发的凑上来,像是干涸的水渠里即将死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