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血腥味夹着药味刺鼻难闻,张氏趴在了榻上,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换下了,而在单薄的衣裳之下,是那一层又一层的绷带,青肿的脸颊被涂了一层药膏,却更显苍白。 “阿桥……”易之云见她站在张氏的身边,不言不语,连神色也没变,心里更加的着急,若是她大吵大闹甚至哭两声,他还能放心,可是现在这样子,“你……” “易之云。”柳桥抬头看着他。 易之云心头一颤。 “你回立刻回扬子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