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柳桥笑道:“怎么?又想动手?是想将我掐死还是想将我推下炕摔死?又或者是还有其他要我小命的手段?” 易之云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尽。 “如果没有,我得休息。”柳桥爬上了炕,作势要睡觉。 易之云盯着她,眼底泛着一丝癫狂,“你是我媳妇!你是我妻子,我们签了婚书的!你休想!休想!” 究竟休想什么,他没说。 可是他明白。 而柳桥也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