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断然拒绝,“进来!” “你借我一点,我回我屋里就成了。”柳桥道。 易之云当即黑了脸,“我只有一块墨砚,你拿走了弄坏了我以后如何习字?” “好。”柳桥也不怒,笑眯眯地道:“不过你可别嫌我打扰你念书,更不要去找娘告状。” 易之云闻言脸更黑了。 柳桥不待他发作便灵巧地避开他进了屋,然后打量了一番,这个书房是连原主也没进来过的,而她更是第一次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