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姑,我情愿你打我骂我,也不想你这样强颜欢笑。”彩霞捂着嘴大哭。 “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”花玉容叹息一声,“你们难过成这样,叫我情何以堪?” “姑姑,要不是我那天心酸,把凝主子和小筑让进来,她还是个冷宫弃妇,哪里能够在您面前这样嚣张,耀武扬威。”彩霞自责的说。 花玉容叹息一声,思绪回到了半月前,自己真正苏醒的那天。 睁开眼的时候,花玉容